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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专访(5)

迟子建 时间:2021-08-31 手机版

  羊城晚报:那有过沮丧和挫败的时候吗?曾对写作有过怎样的疑惑?

  迟子建:当然有过沮丧的时期。比如九十年代中期,我沉下心来写出《白银那》、《日落碗窑》两部中篇,却双双遭遇退稿,那时这类作品归不到任何“思潮”类下,显得不入流。

  但恰恰是这种“拒绝”,让我知道自己的作品是独特的,更坚定地写自己的东西。

文学不能改变世界,但能拯救心灵

  羊城晚报:回头看,这几十年,写作给你带来最多的是什么?你希冀自己的文字对这个世界有所改变吗?

  迟子建:我是1983年开始写作的,今年刚好三十年。我还记得最初写作《北极村童话》时,心中的那种忧伤和美好。虽然岁月让我有了白发,霜雪也由外部浸入到内心,让我感受到世态的寒凉,但只要进入文学,那种忧伤和美好的感觉依然在。文学不能改变世界,但它能拯救心灵。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好作家就是一个牧师。牧师用经义布道,作家用的是从心灵流淌出的文字。

  我觉得,对当代作家来讲,我们所经历的时代是前所未有的,人性也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我说过,小时候我觉得满世界都是神灵,现在我却在人间看到了形形色色的鬼。

  羊城晚报:现在对自己的写作还有怎样的期待?理想的写作境界是怎样的?

  迟子建:二十多年前,我曾在《文艺报》发表了一篇《遥远的境界》,以一颗年轻的心,阐述我的写作理想。我在结尾写道:“真正的艺术是腐烂之后的一个骨架,一个纯粹的骨架,它离我们看似很切近,其实十分遥远”,我想“遥远”这个词,依然是我今天要说的,虽然我已不再年轻,虽然我在这二十多年间,写出了几百万字的作品,但我依然觉得,好的写作还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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