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绪2012散文(4)

　　走了好久好久，从前一个人的时候，那时牵着你的手的时候，后来又是一个人的时候。夕阳西下，断肠人行走天涯，今也天涯，明又天涯。黄沙弥漫，古道湮灭，长亭无迹，晚来风急。烛泪故纸，残字依旧。恍若，一步一座城池，开了门，关了门，一个在城外哭了笑，一个在城里笑了哭；一笑一只蝶生，早晨双戏双飞，傍晚形同陌路；一叹一朵花灭，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香如故，故人今在何处？多情应笑我，何日是归路？时光，恍若凝固，恍若天晴。

　　雨点不断落在我身上（穿越版）

　　天空像一片翻卷着白色巨浪的大海。有时会有黑色的活像爆炸头的云岛飘过。雨点不断落在身上，落在电线上，树叶上，房子上，却好像并没有落在那些在低空飞舞的“音乐家”的身上。她们起起落落好像轻功绝顶的江湖女侠，姿态优美。她们轻盈圆转，如同五线谱上跳跃的音符。在这个秋士们：“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的忧郁的时节，她们却在奏响洗礼灵魂的欢歌。她们交舞着飞过，飞过我仰望的天空，有时像水母一样一冒一冒的爬升，鼓吹着大号似的。有时像箭鱼，眨眼功夫，小提琴的弓弦都已经颤动了几个世纪。有时，她们交错盘旋，敲响非洲大陆粗犷而又天真的鼓点。与此同时，雨点不断落在我身上，滑落无声，我想问问燕子，几时才会回到更南方的家？

　　整个校园里静悄悄，静得可以听见很远的地方，干着嗓子哼着亡灵曲的水龙头濒临崩溃的哀声。有个女孩告诉我，这里只有浑浊的自来水，害她们时常挨饿。雨点不断落在干净的身上，便是干净。雨点不断落在肮脏的身上，便是肮脏。不断消失的河流，田野以及曾经歌舞升平的生灵，在人类童年的记忆里也跟着浑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