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他想,“刚才海因里希拨弄了半天门。是他把门弄开了,把小鼠放跑了。哎呀!哎呀!现在他可去不成底里雅斯特了,可他将来想当船长,他是多么想去参观‘伊利莎白’号呀!”
“你干嘛哭丧着脸?”舅舅问。
“啊!亲爱的舅舅,别生海因里希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海因里希的气?”
“不,我想说,别生我的气,我——我并不是故意的,我——我——”
“怎么,还不快说?”
“我不小心把青青小姐—”他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放走了?”舅舅喊道,“你们听听他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你把青青小姐的门打开的?”
还未等恩斯特来得及回答,海因里希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不,不,舅舅,别生恩斯特的气。
放走白鼠的不是他,是我——我放的!”
海因里希如同刚才恩斯特一样,也看到了空笼子,听到舅舅的训斥声和恩斯特的哭声,他受不了,他宁可自己承担责任。
“原来如此,”舅舅说,“你也把白鼠放走了?这就越来越妙了!现在就只剩下彼得也坦白自己犯下这罪行喽!”他看见彼得刚走进屋来,带着惊恐的表情一会儿看看空的笼子,一会儿看看哭着的孩子。
“船长先生,请原谅,”他果断地走向前说,“刚才我给青青小姐喂小米的时候,是我——我——我不小心把它放跑了。”
舅舅跳了起来。“这实在太过份了!原来是你,”他指着恩斯特,”你把白鼠放跑了?”恩斯特只是哭得更响了。“还有你?”舅舅转向海因里希。
这一个也不回答,哭得更厉害了。“还有你,彼得?”这一个窘迫地转动着他的帽子。“喏,你们都听看!是我自己把白鼠放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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