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出了一种深沉的感慨。)
师:这样标点行不行啊?(板书: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生:把顿号改成逗号,好像拉大了长堤、湖心亭、舟与人之间的距离,而用顿号则有一种浑然一体混沌难辨的意味。
生:逗号使得景物给人一种孤立感平面感,它改变了上下一白天山共色的立体画面,破坏了若有若无依稀恍惚如梦如幻的境界。
师:从句法上看,全句为单句,“而已”起总束作用,句中并列成分不应用逗号。
“一白”“一痕”“一点”“一芥”“两三粒”,作者用字实在是奇妙,我们丝毫撼动不得。可是,这样的语言华丽吗?(生:不华丽。)相反,文字简练朴素,不加渲染,不事雕琢,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幅绝妙的湖山夜雪图,这种写作手法就是白描。
【知人论世悟痴心】
师:张岱以清淡天真之笔,写国破家亡之痛。我们来触摸张岱这位痴人之痴心。
课件:张岱(1597—1679)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张岱出身于官宦之家,明末以前未曾出仕,一直过着布衣优游的生活。明亡以后,他曾参加过抗清斗争,后来消极避居浙江剡溪山中,专心从事著述,穷困以终。《陶庵梦忆》和《西湖梦寻》即写于他明亡入山以后,书中缅怀往昔风月繁华,追忆前尘影事,字里行间流露出深沉的故国之思和沧桑之感。
“陶庵国破家亡,无所归止,披发入山……因想余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偶拈一则,如游旧径,如见故人,城郭人民,翻用自喜,真所谓痴人前不得说梦矣。”——《陶庵梦忆·自序》
师:都说这篇短文里有一个看似前后矛盾的地方,你能找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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