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他叫什么呀?
甲:他叫铁人呀!……
乙:呵,铁人,看来叫喜子的是出铁人啊……
甲:怎么呢?
乙:咱们的石油工人铁人王进喜小名就叫喜子。
甲:哦,那他们有渊源。看来赶明儿,谁家想出个铁人就给他起名叫什么什么喜。
乙:胡说。说,举个例子,他怎么辛苦。
甲:他呀,每天早晨准保七点出去,最迟不超过七点……
乙:我们俩的风格一样。
甲:晚上七点收车,最少十二个小时。
乙:出租司机不成文的法定时间。
甲:我知道有那么一回,他啊已经干了一天一宿了,
乙:一对时了。
甲:我家啊住在北京的南郊……
乙:哦,南城那边儿的。
甲:他啊,那天收车,天都已经黑下来了,到村口儿了等于都已经到家了,哎,看见前方路口两个翘首以盼振臂高呼的身影,正在向他招手拦车(生动地表演)
乙:嚯,这迫切,够急的。
甲:那时已经干了一天了,但是那时他呀就好象注入了兴奋药,根本就不知道累,好象始终如一随时随的都在工作状态,就身不由己的就贴过去了,他车刚一停,迫不及待的二人就高兴地拉开门上了车。
乙:总算看见救命星了。
甲:他一问,您去哪?对方讲话,好活儿——调头吧,颐和园那边的农大。
乙:恩,这活儿确实不错,好歹七、八十!!
甲:这高兴,二话没说调头就走啊,到了目的地,掏出了手机,给家打了个电话,也不困了。
乙:看来我们是把兄弟,我就经常这么干。有那么一句话,钱支眼皮二目都放光啊。
甲:又精神百倍地接着马不停蹄多拉快跑地干。一直拉到有下午四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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