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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读书笔记三篇

读书笔记 时间:2021-08-31 手机版

  《我们仨》读书笔记【篇一】

《我们仨》读书笔记三篇

  闲来读到杨绛的作品《我们仨》,这是杨绛暮年写下的她与丈夫、爱女之间温馨有爱的文字,这是讲述亲情爱情的感人作品。而我只想借大师的题目,讲述一下我现在珍惜感恩的朋友至情,它不只是三人行的友情,是以让我倍加珍惜。

  北京,这个地方说大,它是真的很大,大到从东北角的平谷到南边的大兴,需要两个半小时;可说小,它却也很小,小到只要想见,我的挚友就能很快相见。读书期间对朋友的概念应该还是不甚明朗的,毕业之后,大家都各赴各的前程,相互间的问候也少了许多,才惊觉生命中一两挚友的重要性。

  我自认是一个幸运的人,在本科和研究生阶段,可以结交一只手的数量的挚友,更重要的是她们也互为知己,周末几个人泡在一起,真真让我有一种人生大赢家的错觉。但人生并不会处处是如意,我没有爱情的眷顾,但友情让我不孤单;亲情不在身边,但友情常伴!

  有时想想,知足常乐,只有对拥有的当下知足,才能保持常乐;只有对现状保持清醒地审视,才能时刻准备进步。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对生活知足,对工作清醒审视,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在快乐中去追求工作的进步、在进步中追求生活的完美!

  《我们仨》读书笔记【篇二】

  整个假期,我把这本书读了两遍,每一次阅读,穿越平淡朴素的字迹,用潺潺柔水写成的文字,字里行间那无言的感动,相失之后的痛楚与难过。团聚,生死离别,感情的大起大落,全部蕴藏在杨绛先生的文字中,文字叙述很简洁,很平静,但是我们心里却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和无言的感动。

  故事很简单,普通不过的一家三口。

  第一部 《我们俩老了》很简短,就一页。讲了一个梦的故事。我记住了钟书先生安慰杨老的那句话:那是老人的梦,他也常做。

  第二部 《我们仨失散了》仍是杨老在讲给我们一个“万里长梦”。梦中她是一名交通员,住在客栈,往返于三地,在病中的钟书先生和忙碌的女儿阿圆(后来也病重)之间不停地游走奔忙,却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父女俩一点一点地在她眼前消散。直至她实在不想动了,先得到女儿“回自己家里去了”的消息,然后又看着载着钟书先生的船变成一叶小舟,“变成了一个小点,看着看着,那小点也不见了”消失在茫茫云海中……

  第三部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附有很多张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照,是那种其乐融融,看了让人很温暖的家庭照片。有年轻时,夫妻俩在伦敦和巴黎留学时的合影;也有钱瑗的成长照片、英国留学的纪念照。最喜欢他们父女俩的合影,老先生爱说女儿像他,一样的有着聪明的头脑,含蓄的微笑。他们仨各自的工作照,看完也让人感动。中国知识分子家庭的真实写照都在这些图片中定格了。最后两张老俩口相互理发的照片,拍得真好。杨先生会用电推子,钟书先生会用剪刀。我看到这里,才真正领会了什么叫做相濡以沫。

  第三部一共分十六小章,用很浅显的文字记录了他们这个三口之家共同经历的快乐。“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钟书总和我一同承当,困难就不复困难;还有个阿瑗相伴相助,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所以我们仨是不寻常的遇合。”

  在这第三部里,我印象深刻于他们夫妇二人留学期间的苦读和自得其乐的生活。想像着两个不嗜家务的学者是如何打理每日的柴米油盐,他们的真实生活都在杨先生的笔下复活,让我看到两个抽空去探险(散步)的快活人。钟书先生的西式早餐做得真棒,让我也提起兴趣早起为家人用自制豆浆和五分钟白水蛋当早餐,看他们爷俩吃得心满意足。

  读到第七章,阿瑗两年不见父亲,看见爸爸带回的行李放在妈妈床边,很不放心,猜疑地监视着。晚饭后,她对爸爸发话了。

  “这是我的妈妈,你的妈妈在那边。”她要赶爸爸走。

  钟书很窝囊地笑说:“我倒问问你,是我先认识你妈妈,还是你先认识?”

  “自然我先认识,我一生出来就认识,你是长大了认识的。”

  -----真是绝句啊,这父女间的对话!

  还有,写到当时有些落迫的钟书先生“留在上海没个可以维持生活的职业,不得依仗几个拜门学生的束修”,却不想在一个夏天,收到学生送来的一担西瓜。圆圆看爸爸把西瓜分送了众人,自己还留下许多,佩服得不得了。晚上她一本正经对爸爸说:

  “爸爸,这许多西瓜,都是你的!----我呢,是你的女儿。”

  显然她是觉得“与有荣焉”!她的自豪逗得大家大笑。这样聪慧的女儿,妈妈怎能不记得她吐露出的每一个音符句语?所以,当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杨先生是如何的不舍。她说:“自从生了阿圆,永远牵心挂肚肠,以后就不用牵挂了”她嘴上这么说,心上却牵扯得痛!阿圆去世时,还差两个月才满六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如何摧残着两位体弱多病的老人……

  当一九九八年岁末,钟书先生去世。这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读到这里,还能有人不动容吗?

  最后的附录里,有钱瑗打算写的她的那个版本的《我们仨》的手体本初稿(未完成),还有她在病中写给同样生病的父亲的几封信,写给母亲的新年贺诗,阿瑗去世前自己不能进食了,但不放心阿妈,特写信教妈妈如何做简易饭食……那种父女亲人间的浓情和俏皮让人感慨万千。最后附录三里,收录有女儿给爸爸的速描画、钟书先生给煮饭阿姨的抽象写生实物画……这点点滴滴碎纸片都让杨先生视为珍宝一一收藏其间,那是属于他们仨的宝贵财富和回忆传记,没有人能走进,只能在远处观望与唏嘘……

  杨绛先生用她的朴实的文字,娓娓道来讲述了“我们仨”,一生,也因为有“我们仨”,感觉并不孤独,生活很有意义。逝者不可追,往者不可留。留在杨绛先生心里的,是“我们仨”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这样的回忆,有些痛楚,有些温暖,有些感动,有些回味。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小家,因为有“我们仨”,很快乐,很温馨。

  《我们仨》读书笔记【篇三】

  六年后再读我们仨,仍觉得这是一本开卷便不忍放下的作品。我们仨是92岁的杨绛先生在女儿、丈夫去世四年后的回忆录,全书共三个部分——我们俩老了、我们仨失散了、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其中,前两个部分用梦境的形式讲述了最后几年一家三口相依为命的生活情感,笔法独特也有些晦涩难懂;第三部分占据全书大部分篇幅,从1935年她与钱钟书刚结为夫妇赴英留学开始,在牛津喜得爱女,回忆了一家三口63年来经历的风风雨雨和更多感人至深的温馨画面,语言从容、简洁,看似平平淡淡,却闪耀着经过漂洗的朴素生活本来的绚烂多彩。

  1935年,初到英国,这对自小被仆妇照顾的新人开始在跌跌撞撞中过日子。为了做早饭,他划了生平第一根火柴;为了满足馋嘴的他,她学会用雪利酒文火做红烧肉;他们把店里送来的扁豆剥壳又一面嫌弃壳太厚豆太小,剥了好多才醒悟过来“这是专吃壳儿的,是扁豆,我们焖了吃,很成功”;而每天早晨一大瓯牛奶红茶,也成了他们一辈子戒不掉的习惯。她不再是当初不识柴米油盐的苏州小姐,他也不再是古月堂前吟诗作赋的无锡少年,然而日子却像搬入新居的第一个早晨钟书给她端到桌上的早餐,有果酱、蜂蜜,那般甜蜜。

  1937年,他们有了女儿钱瑗。钱钟书曾赠言杨绛:“绝无仅有的结合了绝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其实,我读我们仨,读出了季康之于默存也如母亲一般。在她住院的日子,他每天到产院探望,常苦着脸告诉她:“我做坏事了。”他打翻墨水染了房东家的桌布、砸了台灯、把门轴弄坏了,像一个做错事情等待妈妈回来的小男孩一般,她说:“不要紧”,回寓后便真的全部修好,让他信赖、安心、能够依靠。

  1938年,一家三口回到硝烟弥漫的祖国。他先是赴昆明西南联大教书,后尊父命去蓝田当英文系主任,这期间有来自同事的误解、有来自家族的压力、更有来自战争的流离颠沛,还好有她信他、懂他、陪他。女儿的成长也是苦难生活的一剂糖丸,“钟书爱逗她,惹她,欺她,每次有吃的东西,总说:”Baby no eat.”…她看着妈妈的脸,迸出了她自造的第一句英语:”Babyyes eat! ”她那时约六岁。” 大约每个孩子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间的,因为她们不乐意,来走这一遭要经历太多痛苦与烦恼,所以佛把这人世叫做婆娑世界。然而当父母把她们抱在怀里,她们分明又是笑的,笑的那样甜蜜。或许,她们正是看了这世界太苦,所以来了,想把无尽的欢乐带给父母,或者想把这个世界的苦痛全部带走。钱瑗与钱钟书夫妇的缘分亦是如此。在最艰难的时期,有女儿陪伴,看着她跌跌撞撞成长起来,一家三口苦中求乐、学中求乐,圆圆头(钱瑗的昵称)成长为爷爷口中的“读书种子”,季康完成了称心如意、弄假成真等戏剧作品,翻译出版了一九三九年以来英国散文作品,并全力支持钟书完成围城的连载。

  他们安静地留在上海等待解放,然而解放并没有结束所有苦难。文革岁月,他们被下放至干校,走出“牛棚”后仍“不能与强邻相处”,女儿帮助他们“逃走”,一家三口挤在北师大的宿舍,“阿瑗不用担心爸爸妈妈受欺负,我们也不用心疼女儿每天挤车往返了。屋子虽然寒冷,我们感到的是温暖。”这是豁达的一家人,也是默契的一家人,内心的相互支持让他们捱过这个特殊时期受到的特殊待遇。然而日子再难熬,我读杨绛先生的文字,感受到的只是她内心的平静、沉定,她没有诉说饱受的委屈,她回忆的只是钟书哮喘发作时一个妻子心中的焦灼和戏称之“呼啸山庄”来带给丈夫略微宽解,她回忆的只是地震时期外文所年轻人和女儿女婿给他们的帮助与关怀。这期间,他们依旧不辍笔耕,她译完堂吉诃德八册,他的管锥编初稿亦已完毕。

  1977年,文革结束,他们搬进现在的三里河寓所,生活开始苦尽甘来。之后20年的生活,平平淡淡无阴无晴,实则阴晴隐于其中,只是这位耄耋老人已尝尽人生百味,参透悲欢离合,无一句控诉无一句抱怨罢了。然而,1997年女儿钱瑗去世,1998年丈夫钟书去世,再参透,她仍旧是想念女儿和丈夫的,于是2003年这本我们仨出版问世。在卷尾,她引用白居易的简简吟——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读到这里,我仿佛看见她的心上多添的几只饱含热泪的眼睛,又绽出的几个血泡。

  “我们仨,却不止三人…阿瑗长大了,会照顾我,像姐姐;会陪我,像妹妹;会管我,像妈妈。…钟书是我们的老师。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饭,都需我们母女把他当孩子般照顾,他又很弱小。”就是这样的一家人,相扶相伴跨过半个地球,走过半个世纪,让孑然一身的漂泊者也为他们感动,也想找个能相知相爱相惜的人,感受家带来的温暖与支撑。家,已然不是一处寓所,简简单单地容纳我们仨,而成为一个意象,成为这一辈子身心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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