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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我(6)

故乡 时间:2021-08-31 手机版

故乡·我11

  幼时,故乡的小山村,偏远,通往小山村的路,填了些碎石子,如同蜥蜴背上鳞片一般,纵横交错。每逢下雨,便要高一脚,浅一脚的`挨到家中。家中还没有自来水,一早就要到村口的井里打水。每次回家,父亲都要帮着爷爷去打水,两手各提一只水桶,来回几次,才将水缸灌满,汗水已浸透衣衫。

  父亲说:我们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条件比这还糟,连电灯都没有,但不觉得苦。

  每次回家,父亲便像变了一个人,话就多了起来,大多是对我说的,尽管那时我还小。父亲的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期望。

  那时起得早,村庄、田野雾气弥漫,在一层层雾霭的背后,还不时要担心野狼出没,常高声喊几嗓子,给自己壮胆。穿过几座村庄,跨过一道道田埂,才来到上学的地方——那是两排低矮的平方,破旧的窗棂上油漆已经斑驳脱落,玻璃也有一块没一块的立在窗棂中。两排平方的前面就是操场,水泥台上竖着一根木杆,挂着一面褪色的国旗。我难以想象电视中的画面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时的我们,哪里知道什么家国天下,只想着每天能吃上可口的饭菜,羡慕有新衣,有零钱的伙伴,幻想走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幻想着能在明亮的灯光下读书学习。

  父亲说的这些,我不能理解,也无法想象,只依稀记得,父亲那时拉着我的手,站在国旗台上,看着国旗在风中飘扬……

  只知道那时我不太想回到那个叫故乡的地方。只是梦里却常常浮现故乡的小山村,浮现大人们看到我时那淳朴亲切的笑容,浮现黄土地上辛勤劳作的身影。

  父亲常对我说:那时我们努力学习,想的是离开这贫穷的地方,到大城市工作生活;现在,想的是回来,把这里变得更加美好。父亲经常回去,而我随着年级升高,便很少回去。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我再次跟着父母踏上回乡的归途。一条条崭新的柏油马路,连接着一个个小村庄,行道树在风中轻轻絮语,一座座小洋楼掩映在绿树红瓦中。我走进那所父亲曾经读书的学校,迎接我的是崭新的楼房,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车驶进小村庄,村口新建了村委会,老年人活动中心,宽敞的院落里,也升起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我走进家中,低矮的平方已经变成了一座乡下小楼,院子里鲜花蔬菜生机盎然。爷爷说:一年一个变化。

  父亲仍然忙前忙后,看着他的身影,我忽然想起曾经父亲拉着我的手站在国旗台上的情景,我忽然有些明白父亲常对我说的那些话。

  从此,我常跟着父亲回家乡,我常一个人走进那所学校,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国旗台上。“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广播里忽然传来一阵诵读的声音,这是屈原《离骚》。数千年前,屈原高歌,将自己的身世与家国天下相联,散发披肩,在苦寒之地踽踽独行,将一腔热血与豪情化为《离骚》,将无尽的哀思和才情化为一首首动人心魄的楚辞。

  从前,是这不朽的诗篇让我记住了屈原;今天,纵使身死魂消也不忘家国天下的情怀,让我读懂了屈原。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无数代人,无数位仁人志士,还有无数位诚如父亲这样的普普通通的劳动者,他们何曾不是为家国天下这一宏伟蓝图铺路搭桥?现在的我,坐在那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习;现在的我,踏着晨辉,沐着晚霞走在开阔平坦的大路上;现在的我伫立在五星红旗下,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故乡·我12

  对云南人来说,米线不是简单的一碗米线,是云南人的生活方式,是云南人的情感。

  没有在云南生活的人永远无法理解云南人对米线的情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米线对这个省份意味着什么。

  有民歌曰:“米线摊上最热闹,辣子酸醋加花椒。一堆阿妹吃米线,嘴巴辣得吹哨哨。”足见米线对云南人来说不再是单纯的美食,而是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

  在云南的时候,每天基本必吃一碗米线,不仅仅只是我这样。这是很多云南人的生活方式。

  高中的时候,午饭时间路过米线摊的时候,时常看到很多女同学在那里吃米线。一张小小的桌子挤着六七个人,还有每座蹲着的。傍晚又是一样的情景,变了的只有人。

  出省上大学之后,关于故乡最怀念的除了天气便是米线了。每次那个边疆小城,下车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一碗热乎乎的米线,要是哪次不吃,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不像是在云南。

  出了云南每每看到有“过桥米线”的招牌就要匆匆赶过去,但每每都带着无限的惆怅与埋怨离开。不管怎么样,总是觉得没有云南的好吃。

  关于米线的最早的文字记载是南宋时期的《食次》。“粲”本意为精米,引申义为“精制餐食”。《齐民要术》中谓“粲”之制作,先取糯米磨成粉,加以蜜、水,调至稀稠适中,灌入底部钻孔之竹勺,粉浆流出为细线,再入锅中,以膏油煮熟,即为米线。以精米磨成精粉,又以精粉制成精致食品,因尊称米线为“粲”。又因其流出煮熟,乱如线麻,纠集缠绕,又称“乱积”。至宋代,米线又称“米缆”,已可干制,洁白光亮,细如丝线,可馈赠他人。明清之时,米线又称作“米糷”。宋诩《宋氏养生部》曰:“米糷,音烂,谢叠山云:‘米线’。”其制法记有两种。其一,“粳米甚洁,碓筛绝细粉,汤溲稍坚,置锅中煮熟。杂生粉少许,擀使环节,折切细条,暴燥。入肥汁中煮,以胡椒、施椒、酱油、葱调和。”其二,“粉中加米浆为糨,揉如索绿豆粉,入汤入釜中,取起。

  如今云南米线制作,仍有两法:其一,取大米发酵后磨制而成,俗称“酸浆米线”,其工艺复杂,生产费时,然筋骨好,滑爽回甜,有大米清香,为传统制法。其二,取大米磨粉后直接放在机器中挤压,靠摩擦的热度使其糊化成型,称为“干浆米线”,其晒干后即为“干米线”,方便携带贮藏。食用时再蒸煮涨发。干浆米线筋骨硬、咬口、线长,但香不及酸浆米线。/

  现当代的米线,由于制作工艺的不同,已经与传统米线不同。特别是南方各地制作的“米线(应该叫做米粉)”,已经与米线有所区别。米粉虽然形似米线,但实非米线,对于米线的定义,应该说以大米为原料,而米粉中由于添加了红薯粉、土豆粉等原料(所占比例也很多),使得口感,保存方式等都与米线有了很大的区别。从口感上,米线多为“水灵筋骨”,而米粉多为“柔绵筋骨”,米线入口较为滑爽,米粉入口较为粘糯。

  云南一带的米线为米线,其余地方的“米线”为“米粉”。

  米线又有很多种类,豆花米线,砂锅米线,凉拌米线,卤米线,过桥米线等待。在云南过桥米线,凉拌米线,砂锅米线最受欢迎。

  云南的米线店一般不大,店铺里坐不下,就会端着蹲在街头吃。

  可以这么说,在云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米线。

  作为云南人对米线,不仅仅是可充饥的美食,更是一份云南情,又能品出彩云之南的味道。那种玉龙雪山下的悠闲,那种苍山洱海畔的安逸,那种云南高原孕育出来的高远、开放、包容的高原情怀。那是家乡的感觉,厚重踏实。南宋以来米线正是这样陪伴着数代云南人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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